编辑:故事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4-12 12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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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滚烫的海鲜粥顺着苏萌的头顶泼下来。

她痛的尖叫一声,猛地站起身,瞪着猩红眼的唐浅:“你疯了么?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么?是你弟弟三个月的医药费!”

唐浅一把拎起她的领口:“你有什么资格嘲讽唐家?我是见钱眼开的乞丐,你又好到哪里去?一个知三当三的废物,和卖的又有什么区别?”

苏萌显然被吓到了,尤其是看到她那双血红的眼睛,娇小的身子不停颤抖,求助的看向陆斯名。

“斯名……快救救我啊!她这是要杀了我!”

陆斯名挂断电话,一把上前拽住唐浅的手腕,用了极大的力道:“唐浅!适可而止!萌萌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折腾!你要把自己变成杀人犯吗?”

他眼底漾起的心疼,都是他对苏萌的爱,狠狠刺痛了唐浅。

她冷道:“死了算她倒霉!关我屁事!陆斯名,不想脑袋开花就放开我!”

陆斯名瞳孔眯成细缝,用力将她甩向一旁。

唐浅身体狠狠撞到桌角,她跌坐在瓷碗的碎片上,钻心的疼瞬间传遍全身。

却抵不过心脏处的痛。

陆斯名查看苏萌了情况,走上前扬起手狠狠地抽了唐浅一巴掌:“闹够了么?我之前就警告过你!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!”

他当着唐浅掏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电话:“停掉唐渊的药!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继续治疗!”

唐浅瞳孔骤然一缩,顾不上脸面和自尊扑了上去:“陆斯名,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,我绝不反抗!你不要停了我弟弟的药!”

“滚!”

陆斯名一把将她推开,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她。

很快,唐浅就被保镖架着往外走。

“陆斯名!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不要停了我弟弟的药!”

凄厉的嘶吼响彻整个宴会厅。

唐浅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,穿越层层人群,亲眼看着陆斯名抱着苏萌走向楼上客房。

从头至尾,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。

闻声赶到的刘敏厌烦的看了她一眼,暗骂一声晦气,扭头又对宾客笑脸相迎。

而她,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老宅的后花园。

砰!

保镖冷漠的看着她狼狈模样:“少夫人在后花园冷静一下,想清楚了再回寿宴!”

唐浅坐在地上,看着被弄脏的裙摆和小腿上血肉翻飞的伤口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

“不行,不能哭了,冷静!冷静下来!”

胡乱擦拭掉脸上的泪水,她扭过头看着身后清冷的游泳池里,一头扎了进去。

在冷水里泡了足足五分钟,她才缓缓的游到岸边,眼中的混沌消失,被清明取代。

她想明白了,在陆斯名眼里,她不过是条被圈养的宠物。

喜欢了拿出来逗逗,不喜欢了就丢在一边。

听话了给个甜枣,不听话直接丢进看守所。

现如今他为了一个养在外面的女人,停掉弟弟的救命药,陆斯名……已经不值得她抱有任何期待了!

无论是调查三年前唐氏危机的真相,还是为了弟弟的命,都需要重新想办法。

继续留在陆斯名身边,她恐怕早晚命都没了!

这婚,必须离!

趴在池边,唐浅脸上微凉,她竟分不清楚是池水还是泪水。

嘎吱——

一双噌亮的薄底高定皮鞋出现在视线里。

她猛地抬起头。

阳光下,男人身高一米八几,灰蓝色西装剪裁得体。

棱角分明的五官宛若上帝鬼斧神工的艺术品,精致又冷毅,一双浅色眸子犹如神明,淡漠、悲悯的望着她。

唐浅认得他,陆家小儿子,陆斯名的小叔——陆翊辰,京都霍家的嫡亲外孙。

拥有两大豪门作为靠山的他,是最不可招惹的存在!

哪怕是陆斯名,提及陆翊辰也会浑身一颤。

除了老爷子的寿诞日之外,陆翊辰几乎很少出现在江城。

结婚三年,唐浅只见过他一次。

今天她在宴会厅闹出这么大动静,陆家不会允许她这样自报家丑的儿媳妇存在,一旦她表露离婚的心思,结局就是死路一条!

她不是没想找个靠山,但父母已故,她无山可依。

如果……

如果自己以身入局,博得陆翊辰的庇护,那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!

放眼江城,能在老爷子手里保下她的,只有陆翊辰。

刚好,她得知一点陆翊辰的秘密。

思及此,唐浅抱住男人笔直的小腿,紧身裙湿透贴在身上,将玲珑曲线勾勒的完美无瑕。

她贝齿轻咬着唇瓣,声音软糯娇媚:“小叔,我冷。”

陆翊辰似乎有些许意外,冰冷的目光在小腿和唐浅间扫视。

唐浅心头一颤,传闻陆翊辰洁癖严重到变态的地步,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。

她不会被一脚踢回游泳池吧?

怎料男人只是微怔,随即将她从游泳池里拖出来,随手脱下高定西装,盖住她几近***的身子:“怎么不在前厅?”

他的举动,给了她勇气。

唐浅裹紧外套,一把抓住他的手臂:“小叔,我想跟你做个交易!”

陆翊辰将她的无措尽收于眼底,唇角噙着若有似无得笑意,坐到一旁的藤椅上,“什么交易?”

唐浅坐到他旁边,瓮声瓮气:“我闯了点祸,需要小叔你帮我个忙。”

陆翊辰了然地挑眉,“敢闹老爷子寿宴的人,你是第一个,胆识不错。”

“小叔,我也是被逼无奈!陆斯名带着三姐登堂入室,又不肯和我离婚,这种磨人的生活我真的熬不下去了,求您……帮我!我什么都不要,只想离婚!”

陆翊辰好整以暇,“说说看,怎么帮?”

“今天的事情老爷子不会轻易揭过的,哪怕陆斯名出轨再先,可他终究是陆家的子嗣,我需要个能在危急时刻保我的人。”

陆翊辰慵懒道:“不要忘了,我也是陆家人,不觉得自己求错了人?”

“或许错了,但我也没有别的更合适的人可以求。”

唐浅的贝齿咬着唇瓣,“我知道您和陆家没有多大感情,如今回来参加寿宴只是面子应酬。如果小叔肯帮我这一次,我会给您同等回报。”

“同等回报?”

陆翊辰好似听到了天大笑话,身子突然前倾,拉近和唐浅的距离:“别告诉我,你要以身相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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