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故事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4-21 22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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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继兄地下结婚五年,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。

“鸢鸢,不上班了好不好?”

“一直留在家里,只看着我一个人。”

傅迟痴狂地吻着她的唇,猛烈的侵略让夏鸢几乎要晕倒。

“不......不要,我要工作,这是我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,你不要阻碍我。”

夏鸢倔强地推拒着。

男人却只是“呵”地笑了一声。

他完全不在意背上七零八落的挠伤,只当夏鸢是磨爪子的小猫,浴袍敞开,露出性感的八块腹肌。

“那以后在公司,我不会帮你。”

“好好努力吧,我可是个严格的老板。”

事后,夏鸢累到瘫倒在床,傅迟却已经打好领带,俨然一副精英模样。

“我去上班了,宝宝再睡会。”

“记得吃早餐,不然又胃痛了。”

他宠溺地揉了一把夏鸢的脸。

夏鸢在床上发了会呆,突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一。

如果上班迟到,肯定会被主管骂的——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,她是傅总的妻子。

夏鸢叹了口气,想起有份资料落在傅迟车里。

她去到车库,傅迟的黑色宾利里还没人,夏鸢进到车里。

天气潮湿,车窗上的雾气还没消,夏鸢看见车窗上的雾竟然写了字。

“阿迟最爱希希。”

“要让希希变成世界上最耀眼的女人。”

这是谁写的?

希希是谁?

夏鸢如坠冰窟,她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。

有另一个女人,曾坐在傅迟的副驾驶,甜蜜又得意地用手指在车窗的雾上写下这行字。

傅迟......竟然出轨了。

夏鸢眼眶一湿,就想冲出去质问傅迟。

却突然听到高跟鞋走来的声音。

还有亲吻时粘腻的声音。

“阿迟,你对你太太那么好,我都要吃醋了。”

女人娇嗔着说。

“有什么醋好吃,我和她在一起,不过是为了找到机会报复她罢了。”

是傅迟的声音,冷得像冰。

让夏鸢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
“我和她是继兄妹,我妈妈嫁给了她的父亲。”

“可她讨厌我妈妈,污蔑妈妈虐待了她。”

“结果我妈妈慌乱之下车祸身亡。”

“她根本就是杀人凶手,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爱上的就是她!”

“再等一等,我彻底控制她家公司,就和你结婚。”

女人哼了一声:“她和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万一她不肯离怎么办?”

傅迟淡淡一笑:“她爱惨我了,只要我骗她公司出事要离婚转移风险,她一定会乖乖签字的。”

“哈哈哈亲爱的你太坏了,来亲一个。”

亲吻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每一声都像是一根针,将夏鸢的内心扎得千疮百孔。

原来是这样啊。

傅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爱人,在他心中,自己一直是可恨可耻的杀母仇人。

夏鸢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哭声外泄。

她趁着傅迟和女人亲得兴起,从车的另一边偷偷逃离。

真是可笑。

明明她才是傅迟的妻子,是那个为了他付出了无数心血的人。

现在却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狼狈逃窜。

泪水模糊了视线,恍惚间,夏鸢仿佛回到了和傅迟的初遇。

那时她母亲刚刚过世,父亲对她冷漠严苛,她在无爱的家庭中如履薄冰。

继母进门的那天,她第一次见到了傅迟。

好耀眼。

这是她第一眼看到傅迟的感受,好像生来就在黑夜里的人,第一次看到阳光。

“你就是我的妹妹吗?”

“请多指教,我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
傅迟温暖的大手落在她头顶,夏鸢呆呆地任由他抚摸,像一只很笨的猫。

因为初遇是这样美,因为傅迟的温柔是那么难以割舍。

所以在第一次被继母用皮带抽的时候,她忍着痛,没有反抗。

或许是她的懦弱给了继母勇气。

继母下手越来越狠。

皮带、衣架、高跟鞋、藤条......凡是家里出现过的东西,都成为过虐待她的凶器。

可是她不能告诉父亲。

夏鸢在被子里瑟瑟发抖。

她不想失去傅迟。

直到那天,她偶然听到了继母打电话:

“傅迟那个小野种,下周终于要死了,大卡车的司机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
原来,继母一直恨着傅迟的父亲,因此连傅迟也一起恨上。

怎么办?她不要傅迟死!

急迫之下,她选择向父亲告状来威胁继母,让她停止计划。

可没想到,慌乱之下,继母自己先死在了车祸之中。

满地的鲜血刺痛了夏鸢的眼,她颤抖地回头去看傅迟,绝望地以为自己将要失去他了,他不会再原谅自己了。

傅迟沉沉地看着她。

良久,他叹了口气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发。

好温暖,就像第一次那样。

夏鸢以为傅迟是自己生命中的阳光,从初遇的那天,到两人明明是兄妹却初尝青涩的果实,背着佣人在家里阁楼上抵死相拥。

到傅迟不顾继兄妹身份拉她去领结婚证的那天,再到此后的日日夜夜。

可终究,是错付了。

眼泪打败了她故作的坚强,汹涌而出。

她终于发现,这些年的爱意。

不过是她可笑的独角戏。

夏鸢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既然傅迟那么厌恶她,那就如他所愿吧。

她打了一个电话:

“江医生,你有假死的路子对吗?”

“我希望夏鸢这个身份,在一个月后消失。”

在“夏鸢”消失的那一天,她会让当年的真相大白于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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