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故事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12 14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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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成婚后第二年,陆家祭祖,却在回程的山路上遇到了山匪。

她替陆庭深挡了一箭,好容易才捡回一条性命。

那时,陆庭深日夜不眠地守在她身边,给她换药,喂她喝粥。

“知微,你我婚事虽是父母指定,但我承诺你,只要我陆庭深活着一天,就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
如今,昔日诺言被一剑刺穿,消散得干干净净。

她对这段婚事要求不高。

对陆庭深也要求不高.

可他却连自己亲口许下的诺言都无法遵守。

真是可笑至极。

当晚,整个侯府忙上忙下,布置着明天的大婚现场,一片喜庆。

独独谢知微躺在寂静的院落里,反复发着高烧,承受着身体传来的剧痛,无人问津。

大婚当日,院外开始敲锣打鼓。

谢知微嘴唇发紫,撑着病体坐到桌案前,提笔写下一封《放夫书》,以及一张悬赏告示。

她将悬赏告示递给翠翠。

“你脚程快,把收拾好的东西放到宅子里去,再将这悬赏解药的告示张贴出去。”

待翠翠离开,谢知微将和离书放到床榻上。

最后看了眼这间她住了整整五年,如今却空空荡荡的屋子。

从容地来到侯府后门,贴上了那张《放夫书》。

“陆庭深,自由,我还你了。”

与此同时,侯府正门鞭炮齐鸣,热闹得不行。

舞阳侯陆庭深迎娶平妻,来的都是朝堂中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
陆庭深穿着正红色的新郎官服。

本该高兴的日子,他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
正招呼着宾客,就见管家匆匆跑过来。

“爷!东街的金满楼送了十几个大箱子过来,说都是玉兰夫人订的东西!”

“总计一万两!”

“区区万两。”陆庭深不甚在意。

“玉兰喜欢,随她就是。”

“可是爷...”管家脸都急红了,“侯府账上...就剩下五两银子了!”

陆庭深眉心骤然紧蹙。

“知微掌家这几年,侯府进项一年比一年多,怎么可能......”

来送货的几个壮汉见拿不到钱款,当即闹了开来。

宾客满堂的前厅瞬间乱成一锅粥。

陆庭深被吵得心烦意乱,心底不好的预感似藤蔓般疯长。

他当即快步走到谢知微的院子,一把推开房门。

却见本该躺着谢知微的床上空空荡荡。

只留下一张泛黄的纸......

就在这时,家丁气喘吁吁地跑来。

“侯爷!”

“奴才在后门洒扫,发现...发现门上贴着——”

“放夫书!”

“外头都传开了!说夫人在您迎娶平妻之日...休了您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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